玉ma难骑(2/7)

贺程之被送回二楼的时候小腹还在动,好在他的少爷很满意他的表现,分开他的双,将自己埋

“…少爷…酸…”

贺程之轻微蹙眉,实在不知哪里惹到了小家伙,微微叹气,解了自己上所有的遮蔽,顺着苑竹的力将自己捆在院中间摆放的木桩上,木桩足有两人,是小少爷早吩咐自己打去练脚力的,这会儿将他挂在半空倒是正好。

今日的庄格外压抑,仆人们闭着嘴不敢吭声,寂静的不像白日,偶尔从少爷院里传的一声哀叫,提着庄外的仆从侍卫格外用心当差,莫要被不开心的主人家寻了错去。

“贺少爷抬举我了,这贺少爷还会看在里?”言泱泱揪起贺程之的衣服领,手指在贺程之的脸上划过去,落在脖颈上,少年修的脖颈上,结上动,有些张的贺少爷试图张嘴辩解,却被冷漠的小少爷打断。

两人在塔楼胡天胡地的折腾到晚间,贺程之才将言泱泱送回家中,自己则连夜赶路去临近的城市,理盟上的事务。

说来简单可也难,玉质光背上起的假已经足够让受难者费上一番力气,何况这是在塔楼,客官都是行的玩家,清楚的知怎样最难熬,小厮接过客官单的木油,一瓢一瓢的泼在贺程之上,被油冲刷过的难以自控的在玉动,被撑开的不自觉的,想获取更多快

言泱泱冷着脸盯着贺程之束起的发髻,抬脚踩在贺程之的肩膀上,随即抬起用力踹过去,贺程之顺着力,拍拍上沾的尘土,讨好的重新跪在言泱泱的脚边,好脾气的气,“少爷,疼的。”

贺程之的自控力是极好的,但小翠敲击的尾告诉他,少爷就想看到他在这群人的玩态百的模样,贺程之索趴伏在上,双手抱住,用珠去蹭雕刻的栩栩如生的鬃一上一的耸动,吞吐着,鲜红的被拉、吞回,刺激着看客昂扬的声线,讨论的声音此起彼伏,污言秽语一条条钻贺程之的耳朵,似乎用着最贱的形容词才能缓解看客们玩不到人的失落。

小厮对着客人展示了一圈,方才扶着人上了玉,假通过两个巧的机关扣在玉上,贺程之放松的脚尖地,在嘈杂的声音里分辨着少爷的方位,在适当的时机脆弱又讨好的笑。

“闭嘴,今天从你这张嘴里,除了惨叫,我什么都不想听到。苑竹,伺候伺候我们贺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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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蛊没有解药,又被人生生折腾了这么久,贺程之累的只想躺平,但是少爷有兴致,才不会他怎么想,着他的腰狠狠的撞开,撞的人呜呜咽咽的讨饶。

塔楼本就有当众惩戒的项目,今日被送到台上的人虽然被遮去了整张面孔,却依然能从肤上窥的一二,小厮将人送到台中,将人双分开展示给众人看,前藏着小翠别人瞧不见,后着足有腕骨细的假着赌珠上的钉闪闪发光,可惜脖颈上的项圈预示着这是一个有主之

贺程之双拉开呈一条直线,脚腕上的麻绳缠了两圈绕过木桩上的枝桠环住结捆在他的双手上,苑竹控绳的度刚刚好,贺程之拉了拉手腕,双脚不自觉的抬起

…好…”

贺程之早起送言伯父言伯母城,跑了两圈刚回来,就被人绑了跪在少爷的院里,方想着少爷要找些有意思的东西玩上一会,苑竹却对着他挤眉,示意他早早认错,贺程之反复思索着,愣是没从记忆里翻什么得罪小少爷的地方,只好安静跪着当个装饰品。

言泱泱在贺程之的前里,一动不动的赖在他上休息,被贺程之着后腰,哼哼唧唧的像要喝的小朋友。

“各位客官,这位人因为过于,由一位客人送上来要求我们代为惩戒的,要求其在此骑骑足半个时辰。”小厮朗声对客人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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