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十一】忠犬(1/10)

刃十一x公主

我又一次重生了。

有趣。

世界总是对坏人如此容忍,而对好人如此苛责。自我发现这个规律之后,我的人生宛若崩溃的河堤,那些洪猛兽毫无顾忌地摧毁了我的和理智,大的力量让我任妄为,我已然成为这个世界的“神”。

以至于我再次重生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给我的鹰犬恢复记忆。

刃十一,生生世世都是我的狗。

暗卫的职责就是给权贵当狗,这没什么好避讳的,刃一如此,刃十一照样如此。

我对刃一的兴趣在于他是我母后的暗卫——或许掠夺他人心似乎已经成为了我的癖好,又或许是他第一世的时候给我的安稳令我生了别的愫——总之我迫他很多回了。

我不是什么善女,也不信天回,在坏事尽之后我的场依旧是重生,我的人已经开始变得似有若无。

我被锁在了这个时空段落里,但那对我而言无关要,一切都可以成为我戏耍纵的游戏,重复的重大事件于我而言只是牵扯傀儡起舞的丝线罢了。我将所有人都玩掌之中,冷旁观着世间万

份,权力,金钱。

一个祸害,一个妖女。

最可怕的不是恶意,而是人的贪婪。

在戏耍玩过刃一之后,我的目光转到了刃十一上。

诚然刃一的成熟令人怦然心动,但刃十一毕竟是我青梅竹。他是真正意义上陪伴我大的人,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就被指派为我的暗卫,跟随刃一学习杀人术,为我潜行黑夜,抹去无数人的生命。

他每次都会在我开府之后自请上床,主动得就像是天生就是该被我开苞的货那样,我施以怜悯,同意了他服侍的请求。

这当然很有趣。

我不喜幼稚的人,而每次重生我都将面对这样的问题——

我的心智和这位青梅竹的心智,并不于同一个年龄段。我的心似乎已经垂垂老矣,而我的外表如他一样年轻。

这让我到压抑和隔阂。

没有人能够理解一个被困在时间里的人。

我没有那么多心来调教这个空白的忠犬,前尘香会代替我完成这些任务。我对他的漠然忽视,让他的格变得沉默无比,很多个世界都是如此,比起一个人,他更像是我的利刃。

他比他的师父更冷漠。

却又比他的师父在床上玩得更哨。

将矫健的躯全都奉献给我,从到尾,乃至每发丝,都在诉说着他的臣服和侍奉,在床上被撕烂纯黑的暗卫服,常年不见光的肌肤,被狠狠地蹂躏鞭笞,上红痕遍布,却找不到一个吻痕。

我不他,却喜他。

当那被鞭打得满是赤鞭痕,零躯上展现的忍耐力,他一声不吭受着打在私的鞭,破空声伴随着噼啪声不绝于耳,起来的不断淌便挛缩一阵,来的快要把被浸透,没有什么比这更加活生香了。

将他折叠着,从后面侵犯……

哦。他曾经怀过

我记得那个时候我满心满都在刃一上,他被发现怀的时候已经是四个月了,暗卫的材本就不怎么显怀,他那日跪在我面前,疼得汗如雨,我替他把脉,却是发现四个月有余,那黑的麻布暗卫服上漉漉的,掀开遮羞布,便是永远都燥不得的

看起来着实可怜,令人同

但我不需要孩

我问:“你想要这个孩吗?”

刃十一知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他也知我想表达什么,因此回答我的只是一双平静的睛,以及垂去的双手。

他躺在床上,衣衫扯开略有形状的绵的暗卫服被我用撕开,怎么玩都不尽的。修的双毫无遮羞的想法,他敛眸看向床榻的死角,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两只手不自觉扣的被褥,像是待宰的羔羊那样煎熬地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真可怜啊。

可我不会心疼利刃。

我低低笑着,抚摸着他的脸,“十一,你真是聪明得让我心生喜。”

我们都知,这个孩本就不该生。他不上我,无法成为我的驸,而我也不需要一个暗卫生的孩,这将会使我的利刃变得迟钝生锈——

刃十一大放异彩的地方应该是黑暗中,而不是作为一个夫生公主的孩

或许是为了补偿他,我在的时候,低吻住他的,在他断续的里端详着他的睛,了一个安抚的微笑。

他很疼,因此夹得很用力,肌不自然地痉挛搐,整个已经脱离了思维的控制而显得无比紊,他瞳孔蒙上漉漉的雾气,呼半带着泣音,或许,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更痛,还是心脏更痛了吧。

掉了。

这场乎意料地激烈,他像是在祭奠这个夭折的孩那样,抱着我,开始主动地迎合我的,他像是快要昏死过去那样发着抖,用力来又猛地坐去,在里浑,像是失禁般带着血,昏死过去。

粘腻血腥的觉并不好,但我原谅了他。

能够亲手杀死腹中胎儿的鹰犬,向我证明了他真正属于我,永不背叛。

这样的他,我很喜

他一如既往地现在我的边。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他依旧是那个天真的稚,每日里只有我这个公主。

刃十一的师父不会教给他什么叫男女大防,刃一只会教给他如何忠主,如何杀人,如何隐匿,而这些男女的事,是由中的暗卫统一教学的。

暗卫不可对主人生愫,认清自己的份,他充其量只是个罢了。

他还没有跟随暗卫学习这些,仍旧是一张白纸。

我断了他所有的课程,包括刃一的术和武功,我亲自教他。

我要让他变成一个彻彻尾的夫。

十四岁是一个很好的年龄。

他的段柔,颀,青涩,不比我多少的充斥着年少的稚,像是初开的苞,只打开了些许空间。

我站在他面前,低低笑起来。

他不明白我为何而笑,却也知为他的主,无论什么他都不可置疑。

“把衣服脱了。”

“是。”

没有任何的概念,也毫无羞耻心,他十分自然地脱掉了自己的暗卫服,让赤躯暴,白皙的肌肤染着红,甚至可以看见薄薄蜿蜒的青

我坐在摇椅上,执扇微微掩,“坐到我上来。”

刃十一只是迟疑了一,便乖乖听命,张开和我面对面坐着,他的弯架在摇椅两边的扶手上,将将挨着我的大,细细的因为伸开的而无法闭合,里面的甚至隐隐打着哆嗦。

真可啊。

,鲜活,白皙泽,饱满多

我让他撑着扶手,不要倒去,他照被撑的很开,的私是粉的,好看得不成样,我微微抬,用素纱着他那片,看着他微微蹙眉,抿着一言不发。

公主的裙摆沾惹上,真是有够大胆的呢。

我低低笑着,伸手将他的玉拢在手心,几番后将那细小的孔针堵住,挂着贞锁的秀显得越发禁可怜。

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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