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贺寿(1/6)

转天就到了万宗宁的生日,我们穿齐整就坐车去了万家洋楼,爸爸和太太一辆车,我和阿乐跟哥哥一辆车。

起先阿乐不想去,爸爸:“是让你去认人的,也是要让人认你。”

他是爸爸的义,这场合要是不面,就是上不了台面的了。

说穿了,带他去是爸爸在抬举他。

阿乐自然懂这番理,只好乖乖穿起西装跟我们一起装相。

哥哥斜看他,嘲:“你现在架倒是大。”虽然最近哥哥已经不坐椅了,到底时间站立走路还是勉的。

阿乐笑了一声,连忙讨饶:“箫至哥,我错了。”又说:“我就是想我到底是外人。”

“你阿蓝房间都不敲门,这会把自己当外人?”哥哥拿风扫他,阿乐笑得更僵了。

我也白他一,说:“你就是想躲懒好歹也找个好借。家里谁拿你当外人了?”

我心想,茗茗还没份呢!

不过社场本也不适合小孩,我也是前几年才开始和爸爸去走动的。

阿乐被我们兄弟俩一通教训,彻底老实了。

我想起万有霖,特地叮嘱他:“我们是上门客的。你看到万有霖再怎么不对付,面上该有的礼数不能少了,免得被人背地里说没规矩。”

阿乐恨不能当场车回家,奈何被我们盯着只得答应。

据说万宗宁从年轻时起就非常洋派,万家洋楼就可见一斑,门一片英式草坪绿意茵茵,大门还有一座洛克雕塑泉。

我们到时已经来了不少宾客,万十行在门招呼客人,倒是没看见万有霖。

他看到我们忙上前来迎,笑着和爸爸太太寒暄。我跟着哥哥,想到他还没痊愈默默扶住他的手臂,哥哥笑看了我一,借力踏上台阶,一边跟万十行开玩笑,问他怎么在大门当起门童来了。

万十行见他行走如常也很兴,听他玩笑便说:“我可没有你这贴人的弟弟,自然只能劳心劳力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便问:“万有霖呢?不知他的手臂好些了没?”

阿乐默不作声在后面提着礼盒,闻言也四看了看。

万十行摇苦笑:“这家伙惯会偷懒的,不知哪儿去了。我让他少打游戏,他跟我说手没事了,让他,又说手疼。”

确实是万有霖能来的事,大家听了都笑起来。正巧万宗宁从厅里来,我们便上前给他祝寿。

阿乐送上礼盒,爸爸亲自打开拿那只粉彩鸟纹兽耳衔环瓶,摆到桌案上。万宗宁脸上一片惊喜,从衣袋里掏一副睛,小心翼翼捧起来眯着细细打量,一边对爸爸赞:“老弟,你的光从来不错的。”

我们陪在一旁听他们说话,万有霖悄悄凑过来,想要挤开阿乐站我旁边。阿乐一脸面无表,却死活不让他挤过来。

我怕他们俩吵起来,瞪了阿乐一,护着万有霖的左手臂往后退了退,哥哥侧看了我们一,阿乐也老实了。我问万有霖:“你手臂怎么样了?你哥哥说你这几天还疼?”

“骗他的,早不疼了。”他,又用神去挑衅阿乐,“方同学,真是稀客啊。”

疼地挡在他俩当中,小声说:“稍安勿躁,我们今天是来给你爷爷贺寿的。”

万有霖可怜兮兮地扁扁嘴:“欸,不是说也有我的礼吗?”

“自然是有的。尊老为先,你耐心。”我随安抚,阿乐不耐烦地白了他一

等两位辈聊完,万宗宁又关心了哥哥几句,只说年轻人有拼劲,伏虎无犬,将来定要青于蓝。大概提了这句想起了我,又跟爸爸说:“人不过一层里,一层面。你几个儿可算里可全占了。”

这话简直夸了爸爸心扉,他嘴上谦虚了几句,脸上却风得意。

挨着哥哥站,让他搀着我的手好借力歇歇脚力。

众人朝我们望来,不由窃窃私语。我心想也是,哥哥大俊逸,我却得纤瘦柔,兄弟俩相也毫不相似。

说起来虞家人恐怕没有大的基因,哥哥果然还是随了太太,我也得像妈咪,爸爸空有两个儿,一个相肖似他的儿也无。

陪着辈们说过话,我们这些陪衬的总算可以自由行动了。

笙哥他们来得早,这时才带了eden找过来。

看来是为了看望万有霖,笙哥说:“前阵我那不成的手害得万少爷受了伤,一直都没来打招呼是我们怠慢了。今天借了给万老先生过寿的东风,我们略备了薄礼就算给万少爷压惊了。”

eden立刻捧了一个文件袋给万有霖,他狐疑地接过去打开一看,一睛挣得老大。

其实我早就知了,笙哥托了人找了业一位已经隐退的作曲家给万有霖写了新歌。

我从阿乐手里接过礼袋,他百无聊赖地双手袋,好像如释重负一般,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礼袋里是我买的一件铆钉衣,之所以送这个是因为之前我私让林嘉霓发了几首万有霖他们乐队的歌给我听,听着风格的,我也不太确定万有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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