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受伤(2/4)

“基地…最近什么事了吗？”我试探问。

厨房是开放式的，跟客厅的台正对着，这会儿邓放在里面一个侧脸就能看见我的动作，想要偷偷理昨晚的罪证是不太可能的。

婚姻崭新，尚缺时间的沉淀与默契的养成，可关系熟稔，只是他和我对彼此的知晓仍缺失的太多，不清楚的太多、习以为常会忽略的太多。

两个人，一顿早餐用的餐寥寥无几，没几分钟邓放就收拾好了，见我在沙发上坐着发呆，上的发帽还没取，他走到浴室把风机拿了来。

“我自己来吧。”我作势想要接过他手中的风机，但他没给，只说我好好坐着便是。

风很快就带走了上的气，穿梭在发丝中的大手动作温柔，像是又回到过的那晚。

这话有破了窗纸的意思，我和邓放的婚姻本就没什么基础，甚至唯一有的那，实质上还不属于夫妻关系，而我这么说无疑是想要对他多些了解。

“看你有发愁的样，有担心。”我如实回答他，“我…不太了解你的工作，知的可能还没我妈知的多。”

邓放一怔，“没有，怎么突然这么问？”

午要飞的测试项目是之前飞过一次的，他的队张就是牺牲在上次的试飞中，而这次他还要沿着上次队飞过的轨迹再飞一遍，危险不言而喻，况且这次他是主动请缨，为首席，迎难而上先士卒是不必说的，可该怎么跟我代他没想过。

在沙发上坐了会，我还是决定先这么放着，等人走了再销毁证据。

然而对视上的那一刻，我却捕捉到了邓放底的沉，还有克制的留恋与不舍，虽看不懂，但我莫名的就应到了不同寻常。

万一回不来，我该怎么面对他也没想过。

我知他这是对我那句话的回应，“庆功宴？有领导么？没有我就过去。”

试飞工作本就危险，说句难听的，他怕是遗书都早就写好了，我不妄求成与他最密切、亲近的人，不奢望他了什么事能够第一时间得知消息，但我只愿不是最后一个，抑或被蒙在鼓里的那个。

嗡嗡的声音响起时我才发觉他站在我边准备给我发。

我忍不住抬想要看看他脸上的表是否也如那晚一样的专注认真，不带一丝其他绪。

“不用担心。”话从嘴里说来，如黄连般带着苦味，“等了机给你发消息，晚上…队里可能有庆功宴，你要是愿意，我们一起过去。”

“那我去。”

发的差不多了，邓放关了风机，客厅里一变得安静。

他淡淡笑了，“没有。”

风机仍在响着，邓放一时没说话，他在思索着该怎么对我开。

但怎么把沙发后面的酒瓶不声不息地拿去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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