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上药(2/4)
这样不行,还是得找回场。
的位置也有红疹,只是被挡着,邓放涂不到。
“没什么别的。”
邓放来怔了片刻,他没想到我会将这屋收拾的如此妥当,台面光洁,看不到一丝杂,柜里也都摆的整整齐齐,衣服分门别类的归纳好,就算是队查务的人来了怕是都挑不什么病。
邓放却抓住了我的胳膊,“别动,先涂药。”
我立刻侧过了,背对着邓放,不敢叫他瞧见一。
庆幸我就在隔卧室躺着,这是真真切切发生的。
卧室里,我涂完药,晾了会还是觉得没法自如面对,于是关了那盏小灯。
说来好笑,我也不是什么羞的格,过去在各个城市都玩的肆意随心,再少的布料也能脸不红心不的穿,甚至朋友们还曾给我起过cb?een的称号,面对着百十号男人都不曾胆怯过,唯独在邓放面前一颗心每次都的七上八,像朵小趴菜。
说完了房门。
“好。”邓放离了床沿,将空间还给我,“我去给你找件睡衣。”
反正有没有灯都不耽误邓放来,他的睛自带夜视功能,尽这样也有被看见的可能,但,至少我能少些尴尬。
被西北的风沙磨练的糙的大手,带着不容抵抗的力量,握在我的胳膊上,势中又带着无法言说的温柔。
仰面躺着,心里那愤愤不平的线越来越嚣张,我暗暗掐了把邓放的枕,“早晚把你拿!”
刚嘀咕完,受害枕的归属者就开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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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他手中的棉,“我自己来吧。”
我与他对视上,被他这难得一见的掌控激的一抖,棉签与肤错过,涂了个空。
不是假的。
可欣之余,他竟还有说不清的酸涩,若这番场景不是现在我们的家中,这一切不是我为他的,若我嫁给了别人,他还能欣的来么?
我忽然间有些贪恋起他的碰,在心里悄悄希望着这样的时刻能够再些、再多些。
他忽然就对这十年的光如梭有了些无法言喻的实,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那个总是需要他哄着、照顾着的妹妹也有了能够为别人支撑起生活的能力。
怕是不能。
卧室面积不大,衣柜安在了隔房里,那本是间次卧,但邓放没考虑过别人会来自家住,便将一些用不上的桌椅柜台都搬到了里面,我住过来后简单收拾了,就着那些件,恰好将隔改成了衣帽间。
邓放望着那一排摆在一起的衣服,左边是他的,右边是我的,心里渐渐生些庆幸。